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亲爱的安德烈读后感

2025/04/27读后感

微文呈现整理的亲爱的安德烈读后感(精选4篇),汇集精品内容供参考,请您欣赏。

亲爱的安德烈读后感 篇1

安德烈是龙应台的大儿子,在他14岁时,龙应台离开德国,应邀回到台湾,出任台北市文化局局长。等她4年后卸任,安德烈已经成长为“一个184公分高的18岁的高校学生”,“透着一种独立的距离”。作为作家、作为母亲的龙应台极其敏感地意识到,安德烈已经让她非常陌生,他成为一个独立的人,她对他的一切好像“一无所知”。

这样的局面似乎本该如此:他们是两代人,年龄相差30岁;他们也是两个国别的人,中间横着东西文化。为了“认识成熟的安德烈”,龙应台决定与他协议共写一个专栏,在香港的一家媒体上连载刊发。于是,龙应台母子两人用三年的时间克服种种困难,互相通信,阐释自己对人生、情感、教育、工作、价值观等等方面的认识,在各自的独立中相互沟通、理解,由此,龙应台“认识了人生里第一个18岁的人”,安德烈“也认识了自己的母亲”。

有媒体说:作为华人世界最有影响的一支笔,龙应台的文章有万丈豪气,然而《亲爱的安德烈》令人赞叹,她的文字也有着万丈深情。其实,任何一对正常的母子之间,都不乏“万丈深情”,但彼此能相互对话到如此坦诚、如此深刻的程度,无疑是寥若晨星。

龙应台说,“我知道他爱我,但是,爱不等于喜欢,爱不等于认识。爱,其实是很多不喜欢、不认识、不沟通的借口。因为有爱,所以正常的沟通仿佛可以不必了。”我觉得对于大多数家长来说就是这样,沟通仅仅是琐事,那不是心灵的沟通。然而,多少伤害都假借“爱”的名义进行!安德烈说,你要明白,你儿子不是你儿子,他是一个完全独立于你的“别人!”应该说,正是有了这样的基础,他们的沟通才成为真正意义上的可能。

《亲爱的安德烈》收入两人的35封通信,以龙应台《十八岁那一年》对人生18岁的回首开始,以安德烈《伟大的鲍布·迪伦和***》对母亲戏谑式的亲昵结束,充满了母亲的认真、知性、关注和中年的犀利,也充满了儿子的玩世不恭、黑色幽默和年轻的真诚。这些被安德烈认为“最私己、最亲密、最真实的手印”,展示了他们为消弭代沟、跨越文化隔膜而进行的深层次的沟通与交流,展现了有着东西文化差异的家庭教育,也让人感叹百年树人之不易。

龙应台在自己的另一篇文章《目送》里写道:“我慢慢地、慢慢地了解到,所谓父女母子一场,只不过意味着,你和他的缘分就是今生今世不断地在目送他的背影渐行渐远。你站立在小路的这一端,看着他逐渐消失在小路转弯的地方,而且,他用背影默默告诉你:不必追。”在给安德烈的信中,龙应台依然对这样的不平等关系深为怅惘:“和你(安德烈)的缘分,在这一生中,将是一次又一次地看着你离开,对着你的背影默默挥手”;“母亲想念成长的孩子,总是单向的;充满青春活力的孩子奔向他人生的愿景,眼睛热切望着前方,母亲只能在后头张望他越来越小的背影,揣摩,那地平线有多远,有多长,怎么一下子,就看不见了”。她对安德烈说,父母亲就像一栋旧房子,你住在它里面,它给你温暖和安全,但你不会和房子去说话,去沟通,去体贴它、讨好它。等足足二十年后,你才会回过头来,对惨败衰弱的老房“深深注视”。但天下父母,不都是这样的老房子吗,心甘情愿、无怨无悔?《亲爱的安德烈》的根基,也不外“可怜天下父母心”的普世原宿。

万丈红尘,熙熙攘攘的来往中,多是名利的追逐者和被奴役者。所以,真的看破红尘,归根结底的,是快乐。大概天下所有的父母,都希望子女不被功名利禄所累,能充分享受到生命的快乐。在与儿子的信中,龙应台写道:“我担心的不是你职业的贵贱、金钱的多寡、地位的高低,而是,你的工作能给你多少自由?”;“什么样的工作比较可能给你快乐?第一,它给你意义;第二,它给你时间。你的工作是你觉得有意义的,你的工作不绑架你使你成为工作的俘虏,容许你去充分体验生活,你就比较可能是快乐的”;“当你的工作在你心目中有意义,你就有成就感。当你的工作给你时间,不剥夺你的生活,你就有尊严。成就感和尊严,给你快乐”。天下母亲的心都是相同的,不同的是龙的表达与总结更趋理性和高度。

为了这样的目的,龙应台认为教育要取向天然。她认为,“一百堂美学的课,不如让孩子自己在大自然里行走一天;教一百个钟点的建筑设计,不如让学生去触摸几个古老的城市;讲一百次文学写作的技巧,不如让写作者在市场里头弄脏自己的裤脚。玩,可以说是天地之间学问的根本”。可是,她又认为,“玩”不能没有限制和规则。当安德烈说,生活中有最凡俗的快乐:“性、药、摇滚乐”时,她大惊失色,单刀直入地问他这样的说法是“现实描述”还是“抽象隐喻”;在得到儿子“当然是隐喻”的回答后,她才长舒一口气,放下心来。

安德烈怎么解释这些隐喻?他说,所谓“药”,可以是酒精,可以是足球或者任何让你全新投入、尽情燃烧的东西;“摇滚乐”不仅只是音乐,而是一种生活方式和品味的总体概念:一种自我解放,不在乎别人眼光,自由自在的生活,对不可知的关于探索,对人与人关系的联系加深……从此也可以看出,安德烈果然是“独立”的成人,其思考问题的深度、表达意思的清晰度,都不能不让人刮目相看。但于此,我们也可以看到东西方文化的差异,他们更能独立思考,强调“自我”,西方的社会土壤培植着这样的种子。

比如,他们在谈到“文化”时,安德烈认为“香港没有文化”,因为“文化”是“一种生活态度,一种生活情趣”,“为了喝咖啡而喝咖啡,为了聊天而聊天”,是很重要的生活艺术。龙应台就在回信里说道,文化来自逗留——逗,才有思想的刺激、灵感的挑战、能量的爆发;留,才有沉淀、累积、酝酿、培养。“闲暇和逗留”是“创造力的有机土壤”。“钱学森之问”大概需要这样的答案;何兆武先生在《上学记》也一再强调,有自由,才有创新。

龙应台是东西文化的理解者和融会者,她将它们的精髓消融在一起,然后悄然注入孩子的血液。她跟孩子交流的某些话题,完全是知识分子之间探讨的“大问题”。比如,她谈归属感:“全球化的趋势这样急遽地走下去,……愈来愈多的人,可能只有文化和语言,没有国家;很可能他所持护照的国家,不是他心灵所属的家园,而他所愿意效忠的国家,却拒绝给他国籍;或者,愈来愈多的人,根本就没有了所谓“效忠”的概念?”她谈权力与理想:“不要无条件地相信理性主义者,除非他们已经经过了权力的测试。”不能不感叹,龙应台女士这番与孩子说的话,放在咖啡馆里与知识分子交流也是毫不逊色的吧!

毫无疑问,在思维的对撞中,龙应台大胆地意识到,自己的孩子已经成熟,可以与他谈一些“大问题”,比如她说“人生最核心的‘目的’,是自我的表达。这个世界有那么多的邪恶,多到你简直就不知道谁最值得你同情:非洲饥饿的小孩吗?某些伊斯兰世界里受压迫的妇女吗?被邪恶的政权所囚禁的异议份子吗?而这些人共有一个特征:他们都无法追求自己的梦想,无法表达自己的想法,无法过自己要过的人生。最核心的是,他们表达自我的权利被剥夺了。”在这里,龙妈妈又“原形毕露”了。但这点,才是龙应台之为龙应台的根本所在。

“万丈豪情”与“万丈深情”本是相通的,爱与恨都不会无缘无故,龙应台与安德烈的对话可以给人很多的借鉴与思考。要知道,两代人之间的差别容易淡弱,两种文化之间的差异却难消除,龙与儿子的四手联弹,给我们提供了弥减文化与代沟的范版。

亲爱的安德烈读后感 篇2

最近抽时间看了本书,龙应台的,感悟很深,孩子和父母的交流很重要。人与人间极度需要理解。就像书中提到,“慢慢的,越来越不认识对方了,“认识”很重要。

很多父母在孩子的青春期,只会抱怨,抱怨孩子们叛逆,不听话,甚至有些强势的父母会恶语相向,说“不孝子”。其实, 所有事情都是双方面的,孩子固然有些叛逆,但父母难道没有错吗?有,当然有,但孩子不能像父母指责孩子那样指责父母不是吗?我们要“孝”,那就只能用自己的方式来表达不满了,于是出现了父母口中的“叛逆”。

很多父母从没在自己身上找过原因,一味的觉得自己的认知是正确的,对一切事物的看法都是对的,理由就是“吃过的盐比孩子们吃过的米都多”,社会经验丰富。孩子年龄小的时候没有自己的认知与理解,所以全盘接受。长大后,有思想了,一旦与父母的意见发生冲突,父母就该生气了,经常挂嘴边的活“我是为你好啊”、“翅膀硬了,敢顶撞了”“小时候那么听话,越长越不听话了”。估计每个孩子都听过类似的话。

身为父母,是不是也需要从自己上找找问题?自己的所有想法都是对的吗?自己所有认为的对我们好是真的我们想要的吗?当然,孩子小,思想不成熟的时候,父母是可以做一些决定,但孩子们长大之后我觉得很多事情需要商量,需要听听孩子的意见!之前网上流行过一句话(主要在恋人之间):我只是想吃一根香蕉,你却买一车苹果给我!我觉得在父母与孩子间同样适合。

所以,如果经常沟通的话,就可能避免出现这类问题,父母要拿出时间与孩子交流,知道子孩子想要什么,才能够走进彼此的世界。当然,孩子也要理解父母,明白父母的良苦用心!

在此,致以母亲节的祝福!

亲爱的安德烈读后感 篇3

合上书,我轻轻闭上了眼睛。这便是两代人的差距,两代人的代沟。

这是一本龙应台与儿子安德烈,通过三年的时间,所写的36封家书。在这其中母亲带着八分的认真与二分的知性怀疑,儿子存着二分黑色幽默,三分玩世不恭和五分真诚。时间总会让人改变,现在的安德烈已是一个成年人,不再是那个可爱的“安安”了,龙应台面对这件事有些不知所措。最终她选择了与儿子敞开心扉,试着去了解儿子,这个有些“陌生”的爱人。

母亲一直深爱着儿子,儿子也同样爱着她,但方式不一样,在每个父母心中,子女是永远都长不大的,永远都要被呵护的。安德烈面对唠叨的母亲也曾经说过:“我不是你可爱的安安了,我是我。”读到此处时,我心中莫名的一处酸楚,第一次那么强烈的感觉到,一个人的成长带给父母的喜悦,其实是夹杂着伤痛的。

在有一封信中,我很清楚的记得,有这样一个片段。安德烈问龙应台想要孩子怎样记住她时,龙应台只是淡淡的把自己比作一只火柴。她对安德烈说:“你带着走的、永远不破灭的,是心中的热度和光,去面对前头的冰霜路。谁需要记得柴火呢?柴火本身,又何尝在乎你们怎么记得它呢?”在茫茫的人生道路上,火柴不会永远陪伴在谁的身边。只是来温暖寒冷的人,只是来点燃希望的人。

安德烈面对母亲“受伤”的心,表示了歉意,但龙应台先生清楚:她不再是儿子生命中最重要的一部分。“父母亲,对于一个二十岁的人而言,恐怕就像一栋旧房子,你住在它里面,它会为你遮风挡雨,给你温暖和安全,但房子就是房子,你不会和房子去说话,去沟通,去体贴它,讨好它。搬家时碰破了一个墙角,你也不会去说“对不起”。父母啊,只是你完全视若无睹的住习惯了的旧房子吧。”时间依然前进着,我们在成长。长大了的我们,不再需要父母的过多关心,有太多太多的事情,已变得不能停留在一个角度上对待。

而安德烈,他也像我们,有着少年们一样的爱好,有着我们这个季节同样拥有的有别于“轻狂”的清狂。但中德混血的他与我们又太不同了,德国式的教育和生活、思考方式让他和我们之间有着巨大的“隔阂”。书中可以处处看到中西文化的冲突。

在国外,老师对14岁以上的同学称呼要用“您”,人人平等,同样有看待问题或提出观点的资格。而在中国,这简直可以说是登天之难。我觉得安德烈对MM的语气不像总统也像首相了,竟然这样和自己的母亲说话,而龙应台只是倾听,只是思考,与自己的孩子如朋友一般交流,他们这种火星与地球的交流我再一次地感到震撼。

《亲爱的安德烈》正如书名,贯穿书本的始终是为人父母对孩子的爱。这本书,渐渐溶开了两代人,两国的代沟。也让我认识到了,不同的国家,不同的文化不同的教育,会给我们不同的震撼力。

亲爱的安德烈读后感 篇4

花了三天晚上,我陆陆续续地看完了《亲爱的安德烈》这本书。我不敢看快了,即使这本书对只是龙应台和她的儿子安德烈之间来往信函的收录。这本书里的信件所谈内容设计了很多方面,如衰老,死亡,流行艺术,价值取向等等,有许多是我现在这个年纪所不能了解和体会的,但也有我所能领会的——他们都在竭尽全力地去了解彼此,撇开那些深奥的东西,还有母子间的爱与坦诚。

从开头的两篇文章,《认识一个十八岁的人》,《连接的“份”》都可以看出,无论是四五十岁的龙应台,还是她那二十多岁的儿子安德烈,他们都在感叹时光飞逝,并表示了他们都想重新认识对方。安德烈,MM,每一封信的来往都是两个世界的交汇。相差三十多岁的两个人,都在努力地融入对方,那我是不是也可以试着再去重新认识一遍我的父母呢?

龙应台试着忘记那个原来的安德烈——“那个让我拥抱,让我亲吻,让我牵手,让我牵肠挂肚,头发有点汗味的小男孩”,而是直面十八岁的安德烈——“脸上早没有了可爱的“婴儿肥”,线条棱角分明,眼神宁静深沉”。而我,想试着用一个正在走向成熟的孩子的目光,来重新审视我的父母。

那么爸爸就不是所谓的“严父”。他很少沉下脸来,他也会哈哈大笑,如果他一直都是沉着脸,那只能说他可能是网上所说的“面瘫”。爸爸其实很喜欢在网上看职业游戏选手的比赛,但我总是看不懂那些花花绿绿的游戏界面,也看不懂那些长得奇形怪状的东西跑来跑去有什么战术可言,但爸爸总是看得不亦乐乎;爸爸也在网上看时事和新闻,但除了什么怪事奇事,我对那些密密麻麻的字很少感兴趣。当然,我和爸爸也有谈论的东西——我们可以在饭桌上,由一碗竹笋鸡联想到《红楼梦》,爸爸就会开始讲述“红学”是什么东西;也可以在看电视时就开始你一句我一句地背白居易的《长恨歌》和《琵琶行》。我其实不喜欢作文书里的“慈父”,“严父”,那些都太虚幻了。我更希望看到一个真实的人,生气了就吵,满意了就夸,会笑会哭,就如安德烈和龙应台一般,每一句都发自肺腑,每一句都掏心挖肺的真实,不对就是不对,厌恶就是厌恶。

如果真实,那么妈妈也就不是会半夜起来特意到你房间给你盖被子的母亲,她会在我生病不舒服时关心我,但不会跑来盖被子,除非我发烧。我的父母一律认为我已经不小了,要学会自己照顾自己。而且妈妈很新潮,微博,微信,YY(标志为一只可爱小浣熊的语音软件),眼下最流行的游戏。全都可以在她的手机上找到。爸爸一直说我和我妈是十足的“手机控”,那么我和我妈妈的聊天内容自然要丰富一些。

妈妈在微博上看到有趣的事会第一时间告诉我,然后两人一起捧腹大笑;我们俩也会在一天晚上走在街上,两旁的行道树投下朦胧的剪影,路灯洒下一团昏黄的光,边谈着今晚某某频道的歌会,一边慢慢走回家;也会在逛书店时,看见《飘》妈妈就想起斯佳丽,再想起费雯丽主演的《乱世佳人》和她看过的为数不多的名著之一《基督山伯爵》。总之看我和我妈的相处方式,就像看一对姐妹,聊游戏,聊好歌,聊小说,有时也会聊聊学习。我总觉得,和父母相处,做到父(母)慈子孝并不是最高境界,正如与老师是亦师亦友,和父母也应该如朋友一般,可以严肃地探讨学习,也可以侃得天南地北,几乎是无话不谈,也就如安德烈和龙应台。

时间白驹过隙,“安安”不见了,我也在长大。以后我和父母会怎样?二十岁时,三十岁时,四十岁时。没人知道,或许那是已发生天翻地覆的变化,抑或一切如常。但至少《亲爱的安德烈》这本书告诉了我,每隔一段时间,去重新认识一次自己的父母,也未尝不是一件好事。我们都在成长,每一次认识都是在拉近我和父母的距离。摒弃如提线木偶一般僵硬的“严父慈母”,直面最真实的父母,这样,我才可能真真正正体会到龙应台和安德烈在写信时的那份感受——很高兴认识你。

从小时候到现在,每一次重新认识对方,都有一种快乐,都是一种蜕变。